爷爷也没告诉她一声。
“你想站在谁这一边都可以。”季森卓微微一笑,“这是我和程子同之间的事。”
符媛儿往他挨近了几分,轻轻点头。
但这些话她没法跟他说。
等等,乐华商场,妈妈出事当天曾经去过……
太终于出现。
可她心里有那么一点失落是怎么回事……一定是错觉吧。
“自由的生活?”她眸光微闪:“我还能留在A市吗?”
再醒来的时候,她听到程子同低低的说话声,“……她打电话找你了,确定她说的是已经找到泄露底价的人?她有没有说是谁?你让她将对方的资料告诉你,你是按照我的吩咐核查……”
“我不想去干嘛,就想有人陪。”子吟挂断了电话,将脸搭在了膝盖上,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失落的情绪当中。
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,也不想知道,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“凶手”,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
除了轻轻的呜咽声,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。
跑也没地方可跑,还是要回到公寓里。
程木樱耸肩摇头:“我什么也没发现,就觉得奇怪,我又不是出不起钱,想来找人查一查,不可以吗?”
说着,他抓起她的手,打开门走出去。
尽管心头情绪翻涌,但她脸上依旧平静,“你只要让我不再碰上她,我可以不再针对她。”